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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如既往地感谢我的父母和爷爷,他们付了我到目前为止几乎所有的钱,如同三年前我首次写下推文时预测的一样。我要感谢周斌、谢豪和鲍惠铭老师,他们酷毙了,我期待未来与其为伍。

很高兴认识了杨浩,他很矛盾,谁不是呢,他将一切困难与乐观集于一身,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他的酒量正常,王灏轩的酒量是废物。

我最近和我的朋友们联系少了,三年中我们几乎过了一遍人生,有的人工作了,有的人留学,有的人留学回来工作了,我会去见他们的,我很爱他们。

我终于找到Aphrodite了,我赞美我的爱人,你是我最爱、亲近的人,期待和你分享未来。

我心情很差,情绪低落,我发现大多数国内的老师同学都不知道或者已经忘了,什么是科学,尽管这可能并不影响科研成就,但本质上是在恶心人,我发现我无法与他们争论,我们不是在使用同一种工具争论。我觉得一切都没什么意思了,我必须要么接近更明确的科学边界,要么将会消亡,期待Caltech,最重要不是大家都和我一样,而是能包容我。

我觉得一切都没什么意思了,我最近常常想起死去的爷爷,他走的很自然,年纪很大了,但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衰竭而亡,我并未意识到这一信号。我现在开始缓过神来,我想起他,应该不是想念他,我想念我的父亲,他是一个敏感的人,他一定很伤心,但是他似乎回避聊天,我想和他聊一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哭了。我想起他,也是因为我想起了自己,我最后也会毫无尊严的度过难熬的,无论是夜,还是刺眼的白昼,我一定会自杀,像所有人一样,向所有人致敬,并期待一切尊敬。

艹,这个论文实在是没意思!为什么大家会某一天起床,说我想看一看这个论文,听一听他的答辩呢,简直无聊至极了!

我在看表情银行vlog时,通通和童年好友Max在朝阳公园聊起许多内向的话题,在某个转场,《启明星》响起,我竟然无法在早晨抑制我的情绪,泪水喷涌而出。

前几日在朋友圈看到某某发“人生大概就是活几个瞬间吧”,我开始觉得不赞同了,其实是不赞同其中原本代表的“为了当前的感受而活”的存在主义理念,我发现,大家当下的感受并不与此前预测的、以后回忆的一样,而后两者同样十分重要,且实际上大家总是更依赖于后两者,因此纯粹的存在主义践行者是超越了普通人的,近乎可称作是禅的,无我的。

在泪水喷涌而出时,我知道,我在怀念很多事,在这样一个期待未来的时刻。通常就是在期待未来的时刻,我们更容易陷入对过往的沉迷,比如旅行出发前一日人们总是开始打退堂鼓,这似乎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是对未知冒险的恐惧。有意思的是,死亡作为一种可能是无限的终结,我不知道我们在最后一刻面对它时究竟把它当作什么,有何态度,但此刻来看,它也是一次未知的冒险,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人生幕幕瞬间在眼前闪过”,与我泪水喷涌而出时的状态简直如出一辙!

在美国的日子更是一段精妙的实验。得益于现代对时空的掌控、记录能力, 我们竟被允许先进入未来的情境体验一番,这是一件难以厘清的事,这意味着,我们经历的当前,就是我们期待的未来,同时两者本身带来的感受本应是不同的。当离开这“未来的情境”后,这变得更加复杂,我们在经历的当前,深陷于过去对某个“未来的情境”的感受。同时我们追忆更之前没有去“未来的情境”体验过时对未来的预测,这其中就包含了激发我泪水的东西,是对更更之前尚未开始对这一“未来的情境”进行预测之时的回忆。我的真实困境就是,“现在深陷于在过去对过去的回忆”、“现在深陷于过去体验“未来的情境”时的回忆”、“现在深陷于过去对“未来的情境”的预测的回忆”和“现在对“未来的情境”的预测”的交互。

《启明星》刚开始降速后,温暖的感觉喷涌而出,它想抚慰这一切。此前我在浩瀚的宇宙中漫游许久,复杂的层次、快速的鼓点和思雨迷惘、警惕的语气,在前三首中引我不断穿梭却不给我一个解决,正如此刻我的困境。《启明星》中我并不完全了解,他们故事中的角色,他们似乎凭借彼此,在世界的任何角落可以抵御一切走下去,我并不确定,我最后会依靠一个什么。我听到了疲惫,摸索,短暂的宏大,最后的希望,“在超越绝望的远方,比希望更远的地方”,我想我已经懂了。

此刻是8月31日凌晨,我刚发现southwind与我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社交联系,因此我终于开始回顾这一切,当我倾向于将之埋于心底时,许多事实被淹没在记忆长河中。我想这会是一篇长篇大论,史书中写一个人的一生只需半页纸,但有时仅是吃一个菜也能著一本书。

我想就由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假期开始吧,很多人都笃信于许多boundaries的,譬如人生应该如何过,该分几个阶段,何时做何事,譬如各种virgin一样的名词等等,实际上我在考虑,每个词语有每个词语的意义,每个boundary也只代表了它自己的意义,可能与其提出者相关,然而许多人不假思索的前仆后继,是否真的正确?在这样的疑惑和矛盾中,我魂不守舍地茫然前行,比如在这个本科毕业的假期前,我曾已经为众多人营造的氛围所感动,并乐于将之视为一次重要的仪式,在这其中我与我此前的好友将圆满完结这一段关系,though nobody knows how,因此我在一些时刻想到了我们需要共同完成一些超乎寻常的、他人未竟的事来尽可能实现这一目标,至少在我自己心中,当我笃信这一条框时。因此,在某个喝酒的夜晚,我向在南京共度本科生涯的朋友们(sorry, but I actually cried here the first time)提出,我们的毕业旅行或许该去西藏,其实这是无厘头的,也是我担心大家会拒绝的,但我们太默契了,我意识到,大家都已陷入这个条框的束缚,我们其实有个共同的愿望。当然,当我们需要一个仪式出现时,实际上我们也都已经意识到危机的出现。

well我不知道这篇我是否会公开(I’m a little bit dizzy now),但看到西藏时我相信有的人已经明白最后发生了什么,actually由于我对藏传佛教的崇拜(并非信仰),由于我对命理的浅薄认识,我的内心几乎确认,这是一件安排好的事,我不知道是谁,宗喀巴大师?乔达摩·悉达多?阿弥陀佛?这虽然已经与教义或哲学无关,但这已经变成我的执念,我确信,这是一件神的指令,从它发生而我沉默的那一刻起。阿里通报疫情时我们刚抵达拉萨,拉萨通报疫情时,我和Ding坐在核酸队伍边上,我这辈子不会忘记这一幕,我想是神秘的某个存在施之于我、我们的,我确信,如果Liu能同行,这是不会发生的,我确信,这是Liu没来,因而某个存在施之于我、我们的,这不是惩罚,而是仁慈的一种,它或许相较于我们更期待圆满,或者它就是圆满本身,此刻我甚至已经摒弃了对神秘主义的偏见,我不认为它带给我的是一种安慰,相反我此刻仍确信这一点。

当我仔细回首这个假期,或者这个节点、这个仪式,我几乎没有达成任何目标,我把所有事都纠缠在一起了,某件成为了某件的桎梏,没有一件这些boundaries中的东西成真了,但我真的,真的好开心啊,我无法预知的开心。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个boundary是shit,这些目标都是shit,只有自己给自己的boundary是真实的,它实际上不再是条框,而是一个自我认可的范围、领域,当自己在其中时,我是享受的。这时我已回到家里很多天,我一直在回味这个假期,因为当时它对我来说已经带有遗憾地结束了,直至这一刻我才明白它从未开始,也没有结束,我们只是拥有着彼此,此时此刻我们在一起做想做的事,感受能感受的快乐。

当我写下这段话时,Ding已经在南通,Liu已经在匹兹堡,钦贤在伦敦,菊花在香港,钮哥在南京,我此前刷到“某某教授解释时间是不存在的”,我暂时并未理解其意思,但我在考虑这个问题,我尝试剥离开时间,来“回放”我们之间的一切,它们变成了我们的性质,我们的特征,如果它们在我的神经元中,我能感受到这一切,它们让我欣喜若狂。

我在最后一顿海底捞上即兴描述过我和southwind去四组团给Liu取帽子的感觉(God! This is the second time.),我的大脑唤醒了这一真实,那是深夜的校园,也许Liu还在回校的地铁上,我能感受到黑夜中那熟悉的噪音,偶尔的人声可以被自动赋予效果器,凉风轻抚,我和southwind都是刚洗好澡一身汗,在熟悉的路上慢慢骑行,在一个大胆又突兀的时间,为了一个动人的目标,我当下就欣喜若狂、难以置信,但我从小就明白这样的狂喜往往伴随着即将失去的不安全感,我时刻嗅到未来的终结与死亡气息。

我回想许多次在Liu哥家喝酒,太棒了,一切都是完美的,人类太需要幻觉了,虽然我有很多不爽,但我简直过得太爽了,我还收获了许多照片,尽管我讨厌给我拍照,但大多数时刻还是因为不满意,但我确信有几张暑假中的照片是嵌入我头颅、刻印在灵魂的,在未来还会有更多,对我而言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只有我,我最确信的只有我与我始终同在,而其他人可能不是,我必须为之争取。

我有许多“未来”的计划,它们当然也是我所拥有的一切,我同样为之激动不已。但我实在想不清为何时间可被论述为不存在,so there is not even a ‘now’?所以死亡之后呢?我的神经元不再记载这一切了呢?

我想谈谈我与足球的故事,在这样的一届世界杯之后。

我从高一下学期开始重拾了足球,篮球实在太无聊了,而且我的上肢严重限制了进一步发展,因此我开始积极参与到庞凯风等人组织的足球运动中,我是一个有运动天赋的人,主要包括我出色的模仿天赋和与之匹配的身体协调性,因此我在许多运动的入门上常常比许多人快,当然运动能力的欠缺也会限制大多数运动成为爱好而已,但总之更大的比赛场地,更长距离的跑动,更多的比赛可能性,为青春期的中国中学生提供了一条很好的发泄途径,因此我开始进行了一些练习,比如对着租来的房子墙壁上抛球,来练习各种部位的停球,对着门框练左脚传球,真的特别好玩,当然很抱歉我楼下的同学以及房东、下一个入住的租客。最夸张的阶段,我和庞凯风、周以恒在楼下竞赛教室尝试颠球,练习tiki-taka(当然我们是这样称呼的),很抱歉有几次我们影响了公认状元的学习,但总之(我怀疑)在连续高强度的教室训练后,我还遭遇了最严重的一次膝盖劳损伤病,不过我仍然对庞凯风心存感激,他是我唯一的足球老师。

在决定参与足球这项运动后,我也是延续一贯的做法,找一支球队作为自己的主队,并为之付出一生,稍后我会注重这个问题谈谈,但结果是我打开懂球帝看到的第一个视频是怀念哈白布的,瞬间就被漂亮的集锦迷住了,同时巴萨还有梅西,在与其他足球迷交流时,这会让我显得更有底气吧,毕竟即使聊到聊不下去了,也能把话题引到梅罗上。总之我从17-18赛季开始,追随巴萨,我和班上皇马球迷扔过纸条互喷,我在逆转巴黎后的早上和另一个巴萨球迷在走廊里激情相拥,我在某个高中的凌晨三点突然醒来要到手机看着梅西穿了裤袜两个裆,我也在目睹安菲尔德奇迹后在学友买早饭时打电话给丁晨恺,我还回看了几乎所有集锦、所有经典比赛录像,我等到了梅西离开巴萨,最后等到了他捧起美洲杯、大力神杯。

足球已经融进了我的生活里,我此刻还在看曼城打埃弗顿,我新冠康复后第一件想做的事是踢球,我已经无法离开它了,但在世界杯决赛前,我对足球进行了一次重新审视。和曾经的篮球、pubg、lol及各种比赛一样,足球带给我们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代入感,

这是2022年11月5日晚上21时27分,我刚刚正在复习准备考试,突然我走了下神,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在柳哥家的阳台上,我又看见了凯风一口酒就醉的样子,他拿着手机掩饰自己的迷蒙,基本不受控的他突然说,柳哥我发你个歌单,是我的婚礼歌单,我攒了很久了。季婧源在边上笑得有点害羞,和柳哥两个人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时陈总跳出来,庞凯风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和丁晨恺不会结婚是吧,丁哥也早就歪在那里只会傻笑了。我和菊花、钮哥,我们所有人都抓着自己的杯子和瓶子,一起哄笑起来,凯风又被我们罚了一口酒,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求饶了。我突然想起来这一整个场景,我知道那个色彩,是昏暗又明亮的,好像白天持续了很久,但又一直在一个安全的夜里;我了解那一阵风,是燥热又洒脱的,的确是一个夏季,却不让人无法接受;我确信那一群人,是忧伤且欢乐的,也许我们尽力掩饰了,然而一切情感是如此真实。

在刚才的一瞬间,我真的再次经历了这一切,也许只是那个片段,也许是将那一夜,将这个假期,这个人生中与之相关的事件、情绪都糅合进了刚刚那一刻,我确信它们是积极的,不然我为何突然热了眼眶?

我又瘫坐在座位上,该如何结尾呢,我已将最真实的感受和情绪注入了上面这段文字。我想到了那夜的最佳选手,我们必须对酒精致敬,我们必须笃信它,供奉它,把它作为最终解答。昨天我在b站看到有个女生在陈铭课上说死亡是很美好的,被大家报以“她可能是哗众取宠”的笑声,当然,这种感觉是人类智识反对自然规律的体现,难免遭到大家的直觉反驳,但陈铭的回应虽然不出乎意料,但也令人伤心,他的反驳只让人觉得无力和空洞,并不能帮助大家找到真正战胜一切走下去的支撑,我就找到一个很好的答案,来平衡双方的争执,不是说生活的不快和绝望就一定要求一个人终结自己的生命,因为我们可以在不违法的情况下做一些快乐的事,比如喝酒。唯一真正棘手的是,有时你会后悔自己的付出与得到的快乐是否对等,而到真的死去时,可能你还会遗憾自己的快乐没获得够,当然值得恭喜的是之前经历过的痛苦可能并不会在最终时刻想起。

千秋万岁后

谁知荣与辱

但恨在世时

饮酒不得足

陶公的最后时刻就是这样,我不知道已经离去的或正在离去的人们都在最后一刻回忆什么。我还是,好想大家,想和大家一起相聚,想让快乐再来得多些,想让快乐延续下去,这样我在那些时刻可以很快乐,在我离去时,也只留下一点点快乐不够的遗憾。

整理桌子左手边抽屉,那是我四年中确定要保存的东西。

我有许多收到的信件、各种车旅凭证、以及一些景点的门票或宣传手册,其中包括江苏苏宁的宣传册和南京奥体的主场球票。从这些东西里我回忆了很多事情,为自己的水平汗颜,也记起许多非常牛逼的朋友,他们个个都很牛逼,他们的水平比我听说的许多人实际上高出不少,也许我们是“小镇做题家”(fuky),但我想差别在于真正的那部分,不是没人看到、关注的东西就没有意义的。很高兴有一个朋友如他所愿了,在这里敬他一杯,也为中国行政系统捏一把汗。

我在想,如果这些东西能卖出那几张纸钞的价钱,可能我能买一双鞋了,那我现在可能就卖了,但如果我现在80了 ,也就是说不知道哪天就死了,那我会要多少钱才卖呢?

三月份时,我知道自己将会一个人在宿舍待一个学期后,一度十分沮丧和悲观,几乎感到被惩罚以至于准备努力承受。学期中,郁闷又身心俱疲的实验过后,晚上我常一个人带着球去四组团出汗,某次队训看见“研究生队伍”和高水平踢对抗赛,十分羡慕,后来遇到了旭,和他聊到了笑草,他把我推给了畅队,我的生活被拯救了。

我终于在青春的年纪找到了一群志同道合的球友,他们与我常混迹的中年球场不同,大家都是真诚专一地热爱足球又互相尊重,我想聊聊从他们身上学到的一点,从前我是心胸狭隘的,总觉得踢球是强弱之分,尤其在意自己和他人的水平高低,并戴上有色眼镜来区别对待,这是缺乏平等与尊重的。在笑草我遇到旭、畅、阿汤、卢哥,也和柱子哥踢球,他们在我刚参与进来时对我这一点有了很大影响,我总是注意到他们对队友的尊重和信任,尤其是在场上时,他们从不会因队友而改变自己的态度和水平,且总是能更好地带动队友发挥出更好的水平,在场下再和队友积极沟通。我有次很习惯地“认错”后,柱子哥和我说过一句,咱都是一起踢的,没有谁不好意思的,咱就怎么怎么踢。畅也在喝酒的时候鼓励我主动一点,还有很多人,大家都能主动地展示自己的支持和善意,这点让我惊讶和感动。

今夜我们脱掉了鞋和袜子,在雨中一起笑,在一些瞬间我感受到了常在朋友圈看到的肉麻的“志同道合”、“不舍别离”,这是卢哥的南大最后一舞,我没见过踢球这么好的人,我拍下了畅抱着卢哥“耳鬓厮磨”的视频,我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和畅一样,祝卢哥未来顺利!

今夜我的舍友们来了又走了,网易云经典emo评论“亲人离世时我们总是麻木,直到处理完后事回到家打开冰箱后,看见他们留下的剩菜那一瞬间才会感受到情绪如潮水般涌来”,我踢完球回来看到前两天打包的popeyes还在桌上没扔掉,果然脱口而出一句“亚雷妈,傻逼”。过不久我也要暂时告别校园,我的一个朋友常总结人生阶段,我觉得他脑子不好使,可没办法,我也会有这种正常人的时刻,难以抑制,因此在这里写下一些话,我想对我本科最好的总结如下图。

祝大家身体健康!唐山黑恶势力遭到应有惩罚!俄乌战争早日开花结果!

终于等到了今夜的闷雷声,我喜欢在这样的雷雨声中入眠。

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父母,他们给了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钱,并且基于目前国内对研究生的资助情况,不出意外的话,我还会在研究生毕业论文中再次感谢我的父母。其次我必须感谢我的导师周斌老师,感谢她提供了本研究的一切,当然还有让我未来三年继续在南大混下去的机会。

除了师长外,我在南大也学到了很多,比如我的舍友教会我“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百分之一的天赋”是放屁,因而我能在遇到诸多大佬时保持冷静,其中我必须提到洪亮,感谢他带我发掘了味全这一饮料品牌,正因如此,在大学四年内我才能免于患上坏血病,除此之外,感谢他“默许”我在各大网络平台使用“洪亮匡院第一(hlkydy)”这一昵称。最后还要感谢我的一群高中同学,他们让我知道我还是挺聪明的,当然希望他们的酒量可以尽快赶上我。

可惜的是,我的大学四年已没有什么再可以说的了,希望下一次致谢能写长一点。